小红豆的故事
我是海航小红豆,出生在海南,虽说助力过很多岛内的小伙伴,但这次为参加“海航光明行·囊谦站”,走进偏远的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对我来说也是第一次。
?我是小红豆,高反也要冲?
飞机到达玉树后,需要经过三四个小时蜿蜒山路的颠簸才能到达志愿第一站——囊谦县城。高海拔、绕大山、长路途,这些都是对我的挑战。长期生活在海边的我,一路上的确很多时候脑袋是晕晕的,坐在环境封闭的车里只能通过自己慢节奏的深呼吸来调整过快的心跳,也第一次清楚感觉到额头到后脑勺麻麻的是怎样一种体验。
路途过半,我身上的高原反应依旧没有一丝消退的迹象。车上的司机师傅粗尼大哥说,走走,我们快些,翻过这座大山,高反就会好些。我知道,身医院中焦急等待复明手术的白内障患者们比较中,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粗尼大哥,您快些开!”
?我是小红豆,感动记心中?
站在海航光明行·囊谦站的救助地点——医院门口,我对自己说,途经的不易,总抗不过一颗想为他人做点事的心。县医院的住院楼不高,三层,赶来救治的眼疾患者和家属们已经挤满了一楼大厅。据我了解,这次活动将为名身处黑暗的眼疾患者带来光明。
茫茫人海中,我被身穿一身红的老奶奶和他的儿子吸引了。老奶奶名叫巴吉,今年79岁,依然有着不错的身体,只是两年前由于白内障眼睛看不清了,她49岁的儿子南嘉通过朋友了解到了海航光明行,并通过活动基金让母亲重新看到了光明。
今天是巴吉奶奶一家的大喜日子,奶奶今天摘了纱布,医院为奶奶庆祝,接她回家。
“感谢你们让她做手术,现在她看到了她的眼睛,很好,”南嘉叔叔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着,他恨不得用所有他学到的表示感激的词语向我诉说他的感动,“很感激,很感激”三个简单的字,我听到了整整9遍,那一刻,我真正感受到了复明这两个字能够带给一位患者、一个家庭切切实实的改变,那是可以看到、“听到”的希望与感动。
如果能看到和能听到,只能选择一种,你会怎么选呢?82岁的老奶奶索昂才措无法选择,她双眼失明、双耳失聪,腿脚也不太灵便。听她49岁的儿子次仁说,索昂奶奶已经失明两三年了,每次他们母子俩交谈,次仁叔叔都会特别想哭。
这次他听别人说到光明行,特地从西藏昌都赶来,已经在租借的帐篷里住了四五天了,医院那边已经通知次仁,即将为索昂奶奶安排复明手术。
我问次仁大叔,治好妈妈的眼睛后他最想做什么,他说:“治好眼睛就最好了,其他没想到什么。”当时我离次仁大叔的眼睛也就大约20公分,看着他眼眶发红、泪水涌出,我也不想再刻意控制眼中将要滚出的泪水了。你看,希望有时就是这么纯粹,当你只专注于一件事,神也会为你借光。很自豪,我们在向神借光的路上扮演了点灯使者,我要把一点一滴的动人故事,全都记下,回去讲给家乡的志愿者小伙伴们听。
?我是小红豆,一直在行动?
出一趟远门,来一次玉树,我想做的还有很多。
在瓦江联村寄宿制小学,多位哥哥姐姐们挥舞着双手欢迎我们,我们也给他们带了各种花色并印有卡通图案的书包和文具。
在宗达寺,我还参加了“海航慈航玉树孤儿成长基金发放仪式”,为名不幸成为孤儿的哥哥姐姐们发放了37万多元的成长基金。
在这里,大多数的哥哥姐姐都不会说普通话,只能在收到我们礼物后露出一个大大的洁白的微笑。然而这对我已经足够,那是可以PK所有牙膏广告的最阳光的微笑,是大雨里洗过的太阳。那一刻,之前遭受的一切不顺利仿佛都随风飘散了,只留下一些还想做点什么的小想法。
会随风,但不会飘散的还有当地人民祈福的五彩经幡,当地宗达寺的堪布多杰大师告诉我们,寺院是活菩萨居住的地方,只有当我们打开心门,放下自我,用一颗虔诚、善良的心,才可以打动菩萨,用善的力量精华心灵,让我们的生命更好。
寺庙里的菩萨是太阳,会照亮我们;而我只想做萤火虫,哪怕是在黑夜里,也能点亮一方光明。
提及黑夜与光明,让我想到在从囊谦县城赶往宗达寺的路途中,下小雨天色又已黑,室内的热空气碰到冰冷的窗面形成了一层白色的模糊的膜,让我们无法看清外面的世界。这或许就像眼疾患者眼睛深处的白内障薄膜,隔住了外界的光明。然而,一片漆黑对我们只是三四个小时的路程,就让我们毫无安全感,更何况身处黑暗中的眼疾患者。
?“光明行”?
"光明行"试图带来光明,继续前行,一个“行”字也在诠释着我们海航小红豆的志愿状态:一直在行动!可能在很多大人眼里,我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纸,大大的圆脑袋总显得有些呆萌,但你看,我有头上生根长出的嫩芽,我在成长;我脸上自信的眨眼睛,请给我信任;最重要的是,我有一颗不曾改变的志愿初心,也需要大家支持。
海航集团已经连续十一年走进了如此纯粹的青海囊谦,我也将和背后数以万计的志愿者哥哥姐姐们一同发力,在温暖海南的同时,也希望发动小红豆们的“红”荒之力,不断为更多角落里需要帮助的人们送去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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